陆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是连忙伸出手来,不断地为她拭去眼泪。
慕浅安静听了片刻,才终于开口道:你们所担心的,不就是这次的事情会影响霍氏吗?你们怪我,也就是怪霍靳(jìn )西。因为我对霍氏造成的影响,理所应当会算到霍靳西头上,对吧?反正眼下霍靳西(xī )伤重,一时片刻也没办法再理会霍氏的事情,这正是你们的大好机会啊。趁此机会夺了他手中的权,掌握在自己手中,至于最终霍氏由谁说了算,那各凭你们自己的本事,不是吗?
祁然怎么样?既(jì )然她不想提霍靳西,陆沅只能尽量帮她转移注意力,他在淮市还是也回来了?安顿好(hǎo )了吗?
容恒听了,还想说什么,眼角余光却突然瞥见大厅里的动静,立刻转头看向了里面。
那你容恒缓缓抬起手,向慕浅示意了一下自己的眼角。
这一片狼藉之中,前来的警察正在仔细而忙碌地搜(sōu )证以及录口供。
你怎么来了?好一会儿,慕浅才低低问了一句。
霍柏年听慕浅要操心(xīn )的事情这样多,一时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顿了顿才又道:你要不要先睡一会儿?昨晚到现在也累坏了,睡一会儿,靳西醒了我叫你?
此时此刻,能帮她转移注意力的,大概就只有眼前那一份病历(lì )了。
一直到我回来他心里相信、愿意接触的女人,就我一个——甚至连我回来,都是(shì )他精心布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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